第(2/3)页 “光光?”逸凡表哥向我投来**的目光,他坏坏地说:“被我看光光?啊,给这一说,我倒要想想我都看到了什么!哎呀,我看到什么了呢?好像是……” “不许想,不许想!”我恼羞成怒,挥起双手拍打他,他嘻嘻哈哈不停地笑。 门外的陈正良却气得火冒三丈,他攥紧双拳怒不可遏,迈腿冲过来,他要把这个叫庄逸凡的情敌摔出病房,但耳边又响起了庄念梵的叮嘱,最终,他战胜了自己,压下胸中万丈怒火,喘着粗气,离开了。 “好啦,好啦,不闹气了哈,我们吃苹果?” “嗯嗯!” 就这样,逸凡表哥陪我吃苹果,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。 我恋恋不舍送他离去,回来坐在病*上继续发呆。 “医院好可怕!药水味太呛人了!咳咳!”我捂住口鼻,锁紧了眉头,想尽量减少吸入一些药水的味道,却不能如愿。 “那个大块头想都没想就冲上去,他不怕铁叉叉到自己吗?” “我是不喜欢他,可是为什么每次见到他,心里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呢?为什么呢?好熟悉!说不出来的熟悉。” 我的目光停留在果篮上:“要不要去看看他呀!” “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,Uncle今天一定用凶多吉少,那铁叉柄还会扎到我的脑袋也说不定噢!” “去看看他吧!”我打定主意,从果篮中挑选出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,拿在手里,走向男科病房。 来到服务台,我打听道:“护士小姐,请问一下,今天下午住进来的陈正良先生,住几号房?” “噢,三号套房,里面直走,右拐第三间就是了。”护士小姐打着手势,为我指引的路线。 “谢谢!”我按照路线一路寻去,进了屋,来回转悠四处探看。 “咦!屋里没人!走错房间了吗?不可能吧!” 在我转身要离开时,一抬眼,却看见陈正良站在门口,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,让我有点紧张,有点后悔此行。 陈正良看到我同样吃惊不小,他的心在狂跳,浑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,一bobo冲动如海浪般涌上他心灵的堤坝。 决堤了,决堤了,就要决堤了,坚持不住了,呃,决堤了,他不能自控了。 “老婆!老婆!我的小怪物,我好想你哦!让我抱抱你好吗?” 这头雄狮带着兴奋、带着热情、带着幸福,喘着粗气,中了魔,走向我,一步,二步,三步…… 我胆怯,连连向后退,他见到我眼里的慌乱,吓意识地停下脚步,心中一阵阵寒凉,好伤心。 我笑笑:“呃!你好,房间没人,我以为,以为走错了房间。” 陈正良也笑笑:“噢,天晚了,我刚刚去了医院门口送二位老人家。来来来,我们坐下,坐下,我们慢慢说。”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,突然摇摇头笑出了声。 这笑容让我掉进了他的幸福,不由得自己也笑出了声。 他把我让到沙发里坐下,自己也坐下,我们面对面坐着。 外面,天色彻底黑了下来,夜空中,月亮昏晕,星光稀疏,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。 轻柔的海浪,一叠叠涌来抚摸沙滩,发出哗啦啦的歌唱,时不时传入耳中。 病房没开大灯,只亮着几盏壁灯,它发出淡淡的、桔黄色的光晕芒,使房间温暖而又柔和,气氛融洽而又温馨。 我们对坐了好久,只是这样默默看着,没有语言,没有动作。 最终还是我打破寂静:“呃,是这样,陈先生,我是来看看伤得重不重,有没有好些。”说着,我抬起双手,捧着苹果,举到他眼前。 陈正良接过苹果,轻轻放在茶几上:“不重不重,谢谢你来看我。” 他心里酸溜溜的,因为苹果是情敌带来的,充满了挑衅的味道。 我眨着眼,好奇地问:“你想都不想就用手臂去挡铁叉吗?你不怕被叉到吗?那么坚硬的铁叉你不怕吗?” “你不是也一样冲出去救人吗?”他轻柔地说,轻柔地笑,说完他扫了一下眉尖,轻松地靠向椅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