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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想是见过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在哪里见过？快点告诉我！”

    老人激动地用双手捉住秦明的衣领，一种迫切期待的眼神持续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“你的儿子还在下江镇这里，不过他已经改头换面了。”

    “改头换面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你可以先把手放开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，可以，对不起，我先给你泡壶茶，你先在这里坐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谢！”

    在老人离开大厅之后，很快就传来厨房里面的声音。秦明抬起头开始对四周进行观察。这座房子看起来有好长一大时间没有使用了。接下来秦明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，这里并不是没有人很长时间居住，而是周围的环境很久都没有人来擦拭过了，所以每一个物品的上面都压着厚厚的一层灰尘，就像是冬天里面就下降到地面的灰色的雪一样，将大部分物品都遮挡起来。在墙壁上面挂着一张照片，里面有三个人，其中一个就是住在这里的人，另外一个是女的，秦明并不认识，最后剩下来的是一个空格，看起来很像是有某人用剪刀之类的东西将那里剪出了一个大洞。

    这时，老人端着茶壶茶杯重新来到大厅，在他坐下之前现秦明一直很好奇地看着那一张照片，就为他介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一张照片实际上是很久以前拍下的，里面除了我之外，还有杨力和他的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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