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……” “說起來,溫愛卿不但是朕的臣,也算是朕的親家……” “罪臣不敢當……” “方旭,擺酒來。”皇帝招呼新任大太監。 太監們很快抬上來一張四方幾。 一壺烈酒,兩三碟涼菜。 溫靖咕咚咽了口唾沫,“皇上……這是斷頭飯嗎?” “哈哈哈,溫愛卿說笑,今日除夕夜!”皇帝竟然親自給他斟了一杯酒。 這就是毒酒,他也得喝! 不過……除夕夜,皇上應該不會挑這個時候殺他吧? 再說,殺他何至于大費周章,再把他從牢里提出來? “謝皇上!罪臣受之有愧!” 溫靖別的不說,這禮儀到什么時候都叫人受用。 他跪在四方幾旁,哪怕是快死了,也恭恭敬敬地給皇帝磕了三個頭,才顫巍巍地兩手將酒杯舉過頭頂,以示尊崇。 而后,他才一口把酒干了。 四方幾上,擺了兩只酒盅,兩副碗筷。 但皇上根本沒碰酒,也沒動筷子。 “溫愛卿吃酒,吃菜……” 皇帝倒是一再讓他吃。 烈酒上頭,一壺酒下肚,溫靖眼里的皇帝就有了重影兒。 “跟朕說說溫錦吧?”皇帝笑道,“朕這個兒媳,似乎和以前,大不相同了。她在娘家的時候,是什么樣的?” “呵呵,皇上說笑了……是皇家的水土養人啊! “她在家什么樣?京城沒人不知道吧?也是……也是罪臣疏忽,讓家里那個蠢婦劉氏,把她給害了呀!” 溫尚書醉了,說話有點兒大舌頭。 皇帝微微瞇眼,“怎么把她害了?” “她小時候,就生的漂亮!也聰慧,五歲便能學著她哥哥的樣子,做些酸詩。 “生僻的古書,她看幾遍就能背……可惜啊!劉氏把她養殘了…… “我當是她娘死,給她的打擊大了……后來才知,劉氏給她喂藥,把她毒傻了!” 溫尚書說著落下淚來,不待皇帝勸酒,他便自斟自酌的喝起來。 皇帝抬手摁住酒壺,“如何毒傻了?她現在可不傻!既是毒傻了,人還能再變好嗎?她不是會醫術?如何會被別人下毒?” “噓——”溫尚書把食指比在唇邊,“其實,我早就懷疑她……” 第(3/3)页